一下子踏过了门槛,她对许以之虽不像是对亲生女儿一般,但也不差,何况许以楠已经走了,她对她的怜爱里又多了一层寄托。
“二娘。”许以之上前拉住张氏,她双眼哭地红肿,见着她又是泪意盈盈。她叹息一声,安慰似的拍着她的背,随后看向一旁沉默的沈亭鹤,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。”沈亭鹤说完便离开了。
张氏止住泪意,偏头看了眼沈亭鹤的背影,他样子是差了点,但为人善良,能容她一个和许以之没半点血缘的人来侯府里住,是个好归宿。
“二娘,二姐已经去了,你看开点。我曾经答应过她会好好照顾你,一定会像对待亲娘一般对你,你若不想在这侯府里住,我让人在外面给你买间宅子可好?”许以之说地小心翼翼,她是看过她的资料,但她实际上没怎么和她接触过,而且她是长辈,与许以楠又不同。
“以之……”张氏一听许以楠的名字随即流下泪来,一哭便紧紧抱着许以之,那一声声低泣听地许以之不禁哭出了声。
水芙在两人身后听地一清二楚,她心里头也难过地紧,偷偷擦了两把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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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时分,许以之没了术法加持怕冷地不行,外衣穿了一层又一层,深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