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求甚高,而能有如此资质的女子绝不会在家相夫教子。
“本侯不清楚她修的什么术法,但本侯知道她会火术,你可能治好她?”沈亭鹤蹙着眉,徒然想起了归海斩钉。上次他伤了她之后说能救她。
以他对自己的歉疚,只要他开口,他一定帮。但他开不了口,他见着他便想杀他。
任行年点点头:“火系术法,原来如此。我虽不修习术法,但我研习医术对这几样术法的基本修习倒是略知一二,这几大术法中唯火术最难修习,只因火系术法燃烧的是心火,她每烧一次,她的生命便会少一点。按理说修习术法之人的体质皆是上层,可你夫人的体质实在算不上好。”
方才他敢跟沈亭鹤那么叫板是对自身医术的自信,只要这儿躺的不是奄奄一息的人,他没救不回的,结果这人得的根本不是病,而是强用术法对身体的消耗。
沈亭鹤沉着脸看向榻上的许以之,她呼吸微弱,脸色苍白,白地几近透明。定是因许以楠的事,她强行用了心火。
蠢货,明明知道自己身体没复原还强行使用术法,她想折磨谁。
“要如何才能救她?”沈亭鹤的声音越说越低,越低越沉。
任行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,这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