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她之所以现在才拿出毒药,不是贪恋那一点呼吸,而是想给孟渊时间来救自己。然而花轿到了这儿他还是没出现,那就代表他不会出现了。
他不会来了,他不会来了……
许以楠在心里同自己这么说,说了一遍又一遍,直把自己心里那一点念想说完,穿透红尘繁华,烧成了灰烬。
“娘,恕女儿不孝,今世无法再伺候你老人家了,来生女儿一定好好侍奉你。”她吸了吸鼻子,缓缓闭上眼,头一仰,手一抬,悉数饮尽了瓷瓶里的毒药。
人在弥留之际总能看到此生自己最想看到的东西,所以她看到了自己和孟渊的相知相识,一幕幕,一重重,如画卷一般,美好地像是在梦里。
毒药入后,她身子一软,俯身吐出一口鲜血,艳红的血液染在深红色的嫁衣上,只是给它加了一丝血腥味,之后便什么也不是。
缓缓靠早轿壁上,她笑着伸出手,看着半空喃喃道:“你终于来接我了。”
花轿又走了一阵,还是没到沁安庄,但距离沁安庄也不算太远。孟渊从小客栈一路快马加鞭赶往沁安庄,见花轿没到便顺着酒未街跑。
而另一边,沈亭鹤带着许以之直接赶往酒未街,他知她不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