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许以之一下子睁开了眼睛,怒地脸上红润不少,“他脑子有毛病么,有空就去看燕凌弃,管我干嘛,我需要他管么。”
“小姐,奴婢是真不懂,侯爷明明对你这般好,你却总要推开他。那个燕姑娘什么情况奴婢不知道,但奴婢知道,小姐以后会后悔。”水芙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堆。
“别说了,你不懂。”许以之再次闭上了眼,语气沉闷。她自己都不懂自己在想什么。
这时,门外传来了沈亭鹤和孙庄的声音。
“侯爷,夫人昨日受了伤躺在屋里,你早起便去醉音楼,难道那燕姑娘比夫人还重要么?”孙庄一向敬重沈亭鹤,但沈亭鹤昨晚和今早的所作所为让他实在忍不住了,他不能看着这两人越走越远。
许以之本想再睡一会儿,谁知孙庄这一句震地她睡意全无,她的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快了些。
水芙闻言也看向房门。
外头沉默了一会儿,沈亭鹤忽然道:“那又如何。”
“侯爷,老朽看得出,夫人同以前那几位夫人不一样,你收手吧,别再骗……”
“闭嘴!本侯喜欢谁便去看谁,不需要别人教着做事,下去。”沈亭鹤的声音里带了怒意,非是恼羞成怒,而是茫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