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到许以之小憩醒来还不停。
“你快别哭了,我真不疼,背后那伤口都不算深,就是有点微微刺痛而已。”许以之拉着水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,她都把她哭醒了。
水芙自顾自哭地厉害,秀雅的脸上泪迹斑斑,“小姐早前为何不让奴婢跟着,奴婢要是去了,绝不让小姐受这伤。”
“事发突然,而且你在的话,说不定我为了保护你还伤地更重些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
“哐当”一声,沈亭鹤推门而入,脸还是那张不堪入目的脸,可许以之却觉得他比以前顺眼许多。
水芙见状急忙擦了眼泪从床榻上站起退到一旁。“侯爷。”
“嗯。”沈亭鹤轻轻应了一声,径自走到床榻边坐下,他将手里的药碗往前一抬,“喝了它。”
许以之一看那黑乎乎的东西,再加上那气味,胃里一阵翻腾。“不,不用了,我觉得自己除了没什么力气之外其他一切正常,伤口也不是很疼,这药就免了吧。”
“你不喝我就直接给你灌进去。”沈亭鹤面上的表情并不像在说笑话,拿碗的手也蠢蠢欲动。
“沈亭鹤,我真的没事,你别管我了,你去找燕姑娘,她今日都没见着你,女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