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亭鸽眼角的余光掠过许以之,她又懂什么叫“一心一意”。
能得白首之人哪有那么容易遇见,遇见便是缘分,不遇见也不见得是坏事。缘分本就可遇而不可求,何况她并不是属于这里,她心里只有她自己。
“有趣,沈夫人又怎知刘某不懂。刘某先问沈夫人一个问题,若是临逍侯纳妾,你会如何?”刘允兆是想试一试许以之,她这人说话太肆无忌惮,女人哪儿能同男人比。
“他纳妾的话我就休了他,要么让他休了我,这样他好我好大家好。这天下间那么多男人,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,更何况我没觉得自己丑到嫁不出去。如果一个人真心在乎你,他根本不会在意你是否嫁过人,可如果他不是真心在乎你,那想的东西就多了,可能你连呼吸都是错的。这是我的答案,刘公子满意么?”
许以之说完挑了挑细长的柳眉,一番话说地人在场三个男人目瞪口呆,从未听说过被写了休书的女人还能这般觉得自己行情不错的。
他们黎昌国的风俗虽不算封建,但许以之说的显然太过开放。
“干嘛,一个个这么看着我,我说的不对?”她噙着冷意的目光扫了三人一眼,一看就是三个大男子主义的人,不过细看之下也不对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