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时,许以瑟自个儿偷偷跟了上去,她白日派去的人跟丢了,这俩人出去估摸着是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有问题。
“小姐,你在看什么?”水若念着许以之救过自己的恩情不愿让许以瑟去害许以楠。
“没什么。”许以瑟见许以楠进了关雎院后便也没再跟,她心里越想越不对,许以之攀上沈亭鹤之后有高枝,指不定以后会怎么对付她,她不能处在被动状态。
“小姐不回暖阁?”
“不回,去听雪苑。”
晚风如悠扬的琴音缥缈而来,吹落一片结香,浮空飞舞,恰似年初的第一场雪。
“娘。”许以瑟踏进屋子便带了一股冷风。
“以瑟?”杜玲雀此时正在看账本,见许以瑟进来不由放下账本抬眸瞧她,“你今日怎么还穿得这般少,看看自己的脸都冻成什么样子了?”
“女儿不冷。娘,你觉得以楠会联手许以之对付我们么?她今日同许以之出去到此时才回来,不知道在商量什么。我派人跟她却跟丢了。”许以瑟拉着杜玲雀的手道。
杜玲雀闻言面色一深:“不好说,这朝堂上的事我虽不清楚,但我知道一件事,你爹和临逍侯不对盘。”
“当真?”许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