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立时吓得想晕过去。
孟渊借着长剑站起身,修长的身子此刻佝偻着,跌跌撞撞地倒在了桌椅前,“拿白布过来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许以楠吓得六神无主,拿出药箱的时候差点摔在地上,她捧着药箱一步步挪动,怯怯地放在了桌上,“大侠,这是药箱,你能不能别杀我?”
孟渊收了长剑冷声道:“替我包扎,包完随你。”
许以楠眼眶一红便想哭,她何时做过这些事,但她的命在他手上。她颤着双手打开药箱,随手挑了里头治疗剑伤的药和绷带,孟渊背对着她解开被鲜血浸透的衣衫。
幽幽的烛光下,许以楠为他清洗伤口上药。期间孟渊一句话也没说,不论她下手是轻是重都没坑一声。
她看着他背上交错的刀伤和剑伤,有一处深可见骨,血肉翻起模糊。不知怎么的,她竟有些想哭,许是怕的。“啪嗒”,泪水滴上伤口的那一刻,孟渊忍不住抽了口气,他回过头来,狠狠地瞪着许以楠。
就是这一眼,他看到了自己的以后,也看到了生命里最美的一幅画。
许以楠柔美的五官在烛光下发着微弱的光,满头青丝仿若瀑布一般,一滴晶莹从眼眶里溢出,顺着红润的面颊往下流,在下巴处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