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越弹越乱,越乱越慌,一个不小心便拨断了琴弦。
“小人见过侯爷。”
“滚!”沈亭鹤这一声与之前那一声截然不同,那一声怒气还没外放,而这声里头地怒气丝毫不加掩饰,夹了磅礴气势。
他一进门便知晓了她什么意思,内里的怒气和杀气消了一半。
无涯颤巍巍起身想走。
许以之虽是和沈亭鹤在对视,然而嘴上却对着小倌说,“不准走,坐下!”
“……”无涯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他是孙管家喊来给夫人解闷的,可临逍侯让他走。
沈亭鹤一眼扫过去,他忙不迭跑了出去,跨出门槛时还被绊了一跤。
“哟,肯回来了?醉音楼的姑娘是不是特别美啊?不,应该说是燕姑娘。”许以之收回眼神嘲讽道,奇怪,她刚才也没觉得他长得不好看,注意力全被他的眼睛吸引了。
她的话让他一愣,之前那三人从不曾这么同他说过话。
这是在,吃醋?
吃醋……会有人为他吃醋么。
“怎么不敢看着本侯,本侯长得就这么不堪入目?”沈亭鹤站地直,配上高挑的身材陡然有种玉树临风的味道。
许以之心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