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。”沈亭鹤冷眼睨着两人,面无表情地拿起酒壶给自己倒酒,“别聊她,坏心情。这里人多喝地不痛快,我们去醉音楼。”他放下酒杯拍着自己的喜袍起身,可剩下的两人一动不动。“你们不去?”
“亭鹤,你这么晾着她算什么,而且这已经是你的第四个新娘了,你还想娶几个?”蔺遇兮言语中可见微愠,不拜堂便不拜堂,但丢下新娘去醉音楼喝酒简直不像话。
“娶几个?娶到那人为止。”沈亭鹤挑了挑眉,“你们不去我自己去。”他连点余光都没多给,快步出了侯府。
“他真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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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府新房,屋内红烛燃地正烈,褥被锁香,鸾镜折光。
喜床前站着六个丫鬟,手中分别捧着挑喜帕的秤杆,满满的合衾酒,寓意早生贵子的莲子桂圆。许以之一人端坐在喜床上,浑身动惮不得说不得只能眨眼睛,堪称生平最狼狈的时候。
她在新房里坐了半天也不见沈亭鹤来。
许以瑟的魅力还真不怎么的,他若在意她又怎会让她与玉扇拜堂,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。这个王八蛋,等她术法恢复,她就一纸休书扔他脸上。
不对,他还不知道自己娶的人是她。看他那日嚣张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