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居止轻松一些,他高二去了军营半年,表面上是整天在训练场地混,实际上他每天只睡四个小时,八个小时训练,十个小时学习,其余时间休息,所以他高三才可以无所顾忌地在课堂上睡觉,随意旷课。
居止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,理亏地点点头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很快,吃完饭,君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居止躺在他腿上,边吃甜点边看电影。君辞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居止的头发,居止也任他闹。
没多久,君辞感觉腿上没动静了,低头一看,居止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,嘴角还有奶油,君辞失笑,低下头舔干净,轻手轻脚地抱起居止向楼上走去。睡着后的居止异常粘人,感觉到动静伸手就揽住君辞的脖子,在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早上,居止是被君辞闹醒的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就感觉到脸上有湿热的感觉,君辞支起身子:“醒了?要不要做些运动活动活动?”居止将手边的枕头拍到他脸上,平静地开口:“起开!”君辞委委屈屈地躲到一边:“小止,我好委屈,你都不让我碰了。”自从第一次之后,居止还没让他碰过。
居止差点就炸了:“你他妈像是磕了药一样,谁他妈受了?”君辞有点心虚地摸了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