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考完了,不影响,在此之前,可得好好监督孩子学习,不能偷懒,要是没考上大学,叫他把体训队的钱打到我卡上。作家新买那么多家电,他跟他白哥两个人也不好搬,到时候,我叫张扬给你找合适的搬家公司,这椅子,这花儿,你喜欢的,咱都搬去市里。”
“到了市里,租房子就得记得签合同了,我早就想说你了,哪儿有……”
“傅景勉,”她终于说话了,声音带着哭腔:“你别走。”
富二代的心钝钝地痛了一下。
不能再说下去了,他想,今晚十点,在北京,还有小傅少爷要出席的房地产晚宴,不能迟,不能晚。
傅景勉狠狠地咬了咬牙,发疯似的,突然掰起女房东的脸,把她撞在栏杆上亲,咚的一声闷响,那栏杆旧了,一撞,哗啦啦地掉渣子,马戏区已经没什么人了,这里马上要拆迁,大家还在等一个满足的价格,住了一辈子的人搬出去,都喜气洋洋的。他亲得可真用力,简直是在咬人,咬得见了肉,出了血,女房东被亲得有些昏昏的,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眼泪掉下来,他就拿大拇指抹掉,也有没抹掉的,掉进两个人的嘴里,咸得发苦。
女房东终于受不了了,她眼睛哭得通红,皱着眉头,把他推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