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和她终于又站在了同一场雪里。
作家从小白那里得到陶梦媛家里可能出事了消息之后,立刻赶了过来。
他从没打听过陶梦媛家住哪里,还是问女房东才知道的。
和莫轻虹一样,他被严谨的安保拦在了门口,隔着晃动的雨刷,他看见了小区门内,不远处的两个人。
为了看清楚,他下了车,站在雨里。
是莫轻虹。
和在陶梦媛生命中出现的次序不同,这一次,他比自己更早来了。
他似乎出门的很急,衣服穿得有些不伦不类,却带了伞。
伞很大,他一只手撑着,陶梦媛站在他面前,像只羽翼下小小的鸟儿。
隔着新年伊始的寒冷的雨幕里,作家看见陶梦媛的眼睛红彤彤的,拽着莫轻虹白净的袖子,不好意思地擦着自己的眼泪。
两个人说着话,不知道在说什么,陶梦媛不再哭了。
“先生?先生?您挡路了,您要进去吗?”
保安从亭子里伸长了手,敲着作家的车窗。
江尧市冷冷的冬雨淅淅沥沥地下着,作家看了一眼陶梦媛家灯火璀璨的小区,脖子都仰酸了,才看得到顶层。
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