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现在有点糊涂……”
“带伞了吗?”
“啊?”
莫轻虹带着平和的笑意,又柔声解释了一遍:“下雨了。”
陶梦媛站在路边,怔怔地望着比她高上那么多的莫轻虹,圆溜溜的眼睛潮湿了一下午,此刻,几乎是瞬间就掉下了眼泪。
她尴尬极了,手足无措地去擦。
莫轻虹浅浅地叹了口气:“看来是没带啊。”
他从车里拿出一把大伞撑起来,将寒冷隔绝在外。
“学长,”在莫轻虹面前,陶梦媛方才强装的冷静全都找不到了,语无伦次地哭道:“你能不能帮帮我爸爸,他是清白的,……我很害怕,我爸爸坐牢了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办,给你添麻烦了……”
莫轻虹并没有抱她,只是像兄长一般摸了摸她的小脑袋。
“别怕,”莫轻虹再次和此时心神紧绷的小兔子开了个玩笑:“你入学晚,不知道我,我法律系成绩第一,而且持证上岗,是很有名的江大何以琛。”
陶梦媛破涕为笑。
她其实笑不出来,笑了一下之后,很快便又愁容不展,由于智商掉线,呆头呆脑地道:“可是我爸爸说,懂法的都是心眼多的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