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女房东真有点儿困了,刚想开口,女房东的手机忽然响了。
她接起来,来电显示是吴姐,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,急得快要哭了:“你是小、小夏吗?”
那边鸣着笛,脚步声十分嘈杂,有惊恐的呼喊,还有砰砰的敲击。
吴姐出事了。
女房东花了好几个小时从狂欢派对赶到了江尧二院,恍惚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,张宋的私人飞机停在江尧某个专用机场,天刚刚才有一点鱼肚白。
吴姐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,是她的邻居报的警,邻居是一个独身女子,刚过二十,女房东赶来的时候,她坐在医院苍白的走廊上,浑身发颤地哭着。
女房东问:“我是小夏,我就是小夏,是你给我的打的电话吗?”
邻居的哭声一下就大了,使劲点头。
“怎么了,到底怎么回事!?”
邻居还是哭,还是旁边守着的社区物业腾出空答道:“伤势太重了。”
女房东都快急疯了:“我知道伤势重!我说的是为什么受伤!”
去上海之前,她还在问吴姐自己的裙子怎么样,吴姐笑她小家子气,说今年过年好好给她买两条。
好端端的,怎么会突然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