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走开,富二代手里原先端着酒,现在也拿掉了。
他似笑非笑,在这种地方相遇,小白很有点措手不及。
两个人从北街走回马戏区,富二代没说话之前,小白也没说话。
富二代总是这样,讲话时半吹半编,天花乱坠,没有哪句能信的,往往不说话的时候,又让人忍不住胆寒。
北街有一段长长的绿化,泥巴味道顺风飘散开来,白色的路灯一直都亮着,还是小白先开了口:“你早就知道了吧。”
富二代说:“知道你爱喝有芹菜的血腥玛丽?”
小白一怔,想起刚刚撞见富二代时自己手上的那杯酒,脸一红,面带愠色道:“那是因为血腥玛丽今天打对折!不是我说,水云之间的消费者都和你一样人傻钱多?”
富二代乐了,当成个夸奖,道:“差不多吧,刚刚拽着你发神经那个,腰带得二十来万。”
小白没吭声了,想来想去,还是有点不甘心,问: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富二代说:“就上回,叫你给我拍个照,照出来的是什么?那么丑,但凡会摁相机的猴子也比你照的强。”
小白给气笑了:“有那么丑吗?我好歹学过一点的。”
“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