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最近开了一个拳台,这个于老板之前是唱戏的,后来才转的黑社会,一直很文雅,突然开了拳台,很蹊跷。
小白说:“也许是因为桥息是军旅出身?”
“嗯,”小邓压了压耳麦,应了一声,道:“去拳台看看。”
拳台很安静,人虽不少,却完全不似地下黑拳那样嘈杂鼎沸。只有中央拳台暴露在灯光下,四面都围着看台座位,每个位置之间都隔得格外开,足以两辆推手车宽绰地走过,香槟色的围绕式沙发里飘出白色的熏香烟雾,除了朝着拳台的那一面,只能看见站着的侍应生,沙发巨大无比,里面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。
小白忽然不合时宜地想到绿裙子,她化着精致的妆容从白色的走廊入口里施施然地走出来,她浑身血污地在夜色中将自己扛回了马戏区。
小邓的声音传来,他才回过神,小白没有开一个沙发座,当然,他也开不起,他和一些游荡其间的人一块儿坐在了后方的黑色凳子上,这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,看来那位于老板的确是文雅之人。
台上的拳手小白见过,是江尧很有名气的一位拳手,富二代带他去西海人间的那一晚,他在拳台上见到的便是这一位,好像叫奥尔森,与名字不同,他是个纯纯正正的中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