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如故cut了他无数次,樊安顺蹲在一边收集起废掉的烟蒂,满满一缸。
谢弘深抽得眼睛都红了,不知道是被烟熏的,还是呛的。吸着滤嘴的唇一阵麻软,然而每一寸肌肉都要精确控制,他不能像烟鬼一样吸得太厉害,也不能像余临那样吸得太优雅。要狼狈,要思之如狂,要情深,要歇斯底里。
最后一遍。
谢弘深凝视着远处无尽的浊海,在风浪中颠簸的船只,苍白的天幕里旋卷的乌云。
风吹乱他的头发。
他低头,叼起烟盒里一只烟,在肋边用手挡住来势汹汹的风,点了三次才点着。
仰头,露出青年性感的下颌线和脖颈曲线,食指和中指夹着烟,烟头朝上,脸颊微微收缩,吸进去悠长又寂寥的一口,再裹挟着重重心事吐出,烟圈像他漂浮不定的命运,被撕扯消散在阴冷的气流里。
他想他。
想他的声音,想他的温度,想他亲在眼皮的吻。
他快想不起他的脸了。
谢弘深眼中浮现出一点泪光,然而剧本上没写让他流泪,幸好无情的风旋即刮干,只是眼尾和指尖尽是黯然。
他不期然呛起来,他从前是不怎么抽烟的。谢弘深心里咯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