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谢弘深固执道。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想,但是绝对不认同余临的说法。
他理不清自己的感情,却只知道自己不想轻易离开他身边。报复也好,求爱也好,来日方长。
他们不应该如此草率地了结。
余临懒得跟他讲道理,走回房间,直接锁门不再搭理客厅里的这个疯子。
闹了一通,谢弘深也累了,目送他的衣角消失在门的缝隙里。
脑袋嗡嗡的。
谢弘深揉了揉太阳穴,环视这一片狼藉,丝毫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衬衫脏了,他不可能再穿,也不能光穿针织衫和羽绒服,只能庆幸沙发是布的,不算太冷。
躺在陌生的沙发上,掏出手机告诉樊安顺取消回京航班,消息列表再次恢复死寂。
谢小少爷疲惫地合上眼皮,不自觉蜷起身子,入梦前的最后一点意识还是余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