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薄的夜色里像黑碧玺一样润亮,许是受不了他这样一直盯着,余临很快败下阵来。
“在。”
可能是酒精壮胆,谢弘深脱口而出:“我喜欢你。”
他这一句话勾得余临烟瘾顿时犯了。
“你他妈耳聋吗?”谢弘深见他沉默地伫在那里,火气一下就上来了。
“我听到了。”余临说。
谢弘深等了一阵下文,“没了?”
他们贴得近,谢弘深扣住他下巴,发泄似地往他嘴上亲,余临不躲不闪,却也没有主动回应。
完了。
谢弘深心里咯噔一下,酒先醒了半分。
他后退两步,没站稳跌坐在地上,即使有地毯缓冲,尾椎仍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,他慢慢躺下去,双手盖着脸使劲揉。
“呜呜……你他妈的不喜欢我,那干嘛还要睡我……”
余临无语地低头看了他一会,摸了摸口袋没摸到烟盒。
眼见谢弘深从混蛋到狗东西骂了他一通,他不急不忙地踱步到角落研究留声机。
他随便放了张黑胶唱片进去,轻提唱臂,一段悠扬舒缓的三拍子舞曲便倾泻出来。
原来是供客人开舞会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