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喜欢邋遢地出门,每天至少要保证精神饱满,干净整洁。
琉璃台上放着林郁烟先前洗澡时摘下的梵克雅宝耳钉。
四叶草的花型是最经典、流行的,他在广告、客户、员工的手上、耳朵、脖子上都有见过。
邱堔昭每天要见很多人,处理很多事,他很难记得每一天发生了什么,遇见了谁。
但他现在,居然立刻就能想起,江衍歆的身上,没有出现过这个牌子。
她似乎不怎么戴饰品。
简单利落地、直白坦荡地,冲进他的视野。
他有些着了魔。
捏了捏犯酸的眉心,邱堔昭打开水龙头,冲了把脸。
拧开门。
地暖和空调都开了一会儿,即使他赤裸着上身也并不冷,脊柱沟上挂着颗颗水滴还未擦净,顺着曲线如小溪般淌进了浴巾里。
林郁烟正坐在床边,单薄的吊带睡衣外罩着一件晨袍。
她把大波浪的头发放了下来,披在后颈,刚做过美容的面部肌肤细腻透白,在幽幽灯光下,看不出一丝年龄的痕迹。
她揪着睡裙,小心翼翼地试探道,“老公,你洗好了。”
邱堔昭“嗯”了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