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边缘溜了出来,火辣辣地擦过他胀大的包裹。
小穴有暖意淌下,“咕哝”地滴透了薄薄的布料。
湿意从她的浸到他的。
摩擦着、顶动着,时间久了,竟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了。
可能他们都湿了。
可能她湿的更厉害一些。
一笔糊涂账。
江衍歆来之前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。
无论邱堔昭是什么路数,是什么花招,她只当被只恶犬咬了一口,眼睛一闭,腿一张,第二天天一亮,事情大功告成,她拍照,留下证据,只待时机成熟的那一天。
筹谋了这么久,她等的,无非就是这一刻。
但真当她来了。
她此时又有些莫名的害怕,怕他真的禽兽不如,怕他真的玩儿的旁门左道。
还怕他会不会玩的她只剩半条命。
江衍歆咬住了唇,吞下喉咙里那声声呜咽,将心按回了嗓子眼,避免它“咕咚”一声就跳了出来。
狼狈不堪,羞涩难掩。
那吸着他的八爪鱼,不知怎么就变成了防守的姿势。
邱堔昭捏起她的下巴,仔细打量着她迷离且湿润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