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么一点。
洛云川靠在一把藤椅里揉上额头,笑说:“是麓白让你进来安慰我的?”
“当然不是,”鲜清雅笑嘻嘻地说:“我就是进来想谢谢二哥,看到洛澄我就想到那个时候的我,二哥当时一定也很不容易。”
“哈哈。”洛云川笑了两声,说:“你还好。”
“那二哥你带了那么多的学生,谁最乖?谁最调皮?”鲜清雅又问。
“可能都是麓白。”洛云川沉吟了一下,又说:“可能我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麓白。”
接到陈锦打来的电话,亓麓白紧张地手机差点没有拿稳。
亓麓白特意让顾晓磊安排了一家非常具有文化韵味的素食馆,包间的装修也如一副水墨丹青,竹影婆娑,梅枝横斜,颇具名家雅士之风范。
顾晓磊将陈锦接过来送到包间就离开了,包间里只剩下亓麓白和陈锦两个人。
陈锦比他印象中老了一些,鬓角的头发过早的花白了,虽然一如从前的书墨气质,隽永如兰,亓麓白还是没来由地心头一酸。
“妈……”
亓麓白叫了一声,被陈锦打断了。
她说:“别叫我妈,我不是。”
像是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