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头发还是湿漉漉的。
“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?”鲜清雅背着手问亓麓白。
“有。”亓麓白扔过来几件衣服:“把我的衣服带回去给二哥让他帮我洗一下呗。”
“亓麓白!”鲜清雅恨得牙痒痒,很有一种要不是看你长得帅真想打你的架势: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
前不久的某一个晚上,剧组已经开始收工了,她坐在某个场景的一排石阶上休息,远处夜幕岑蓝,一枚月牙镶嵌其中,亓麓白就从那样的场景中走了过来。
他还穿着剧中的服装,衣服被风吹起,在那方夜幕的衬托之下,犹如一只翩然降临的黑色天鹅。
他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。
如同很多个梦境一般,鲜清雅怔怔地望着他忽然开口问:“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。”然后接着说:“那你可不可以喜欢我?”
“我那天喝醉之后说的话都是真的,我喜欢你,真的真的很喜欢!”
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在痴人说梦,亓麓白却在迟疑了那么一会之后回答她:“等你杀青再告诉你。”
因为亓麓白的这么一句话,她就觉得自己有了动力,拍戏也越来越有感觉,连导演都夸她,武打动作利落到位,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