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在想是他这段时间把精力大都花费在了洛澄的身上忽略了他,还是他们之间本身已有了隔阂?
对,这种陌生感是在那次他在学术会议上遇到鲜清雅的父亲,并从他那里听说了鲜清雅和麓白常有联系去找鲜清雅,然后让鲜清雅带他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有的。
他站在那里看着他不肯上前,干净的脸上平静如水,像是已经料到他会出现在那里一样,直到他走过去将他抱住。
那种感觉一瞬即失,以至于那时候他还以为是他们太长时间没有见面的缘故,他可能还沉浸在对洛爸爸的去世无法释怀的悲伤之中,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。
他曾在各种能说得上的场合各种旁敲侧击地安慰他说往事已矣,他从来没有怪过他。他以为他就算无法完全放下心结,至少也应该明白他们兄弟之间并不存在嫌隙。
如今看来,他是想错了。
他浅浅地叹了口气,脸色凝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