咧了咧嘴角,没有说话。
一整个下午莫玉凡都在学习识别酒单和如何引导客人点酒,酒的品种太多,莫玉凡头昏脑涨也没记多少。调酒师笑着说:“没事儿,到时候就利用你美色,哈哈哈~”莫玉凡也只好嘿嘿的附和笑了两声。
晚上八点后才是酒吧的高峰期,像他一样的服务生一共有六个,负责酒吧的卡座,吧台,包厢等服务,但大多数也都只是送送酒水,结个账,实际上不难。但对于莫玉凡来说,最难的在于这是个纯gay酒吧,一些个大胆的男人会趁各种机会摸他的屁股,莫玉凡心惊胆战,好几次 都险些发火,都被同行的服务生给拦住了。
休息的空隙,莫玉凡躲在厕所里,不想出去,他知道工作不容易,但对他来说似乎有些太难。
酒吧一直营业到凌晨四点钟,莫玉凡到了一点就有些坚持不住了,跑来跑去的端茶送水,还有提防各种揩油和调戏,身心俱疲。
好在同行的服务生见他年纪小都很照顾他,而一开始负责的男人也在凌晨两点的时候让他先回去了。
莫玉凡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了大马路口打车,没有注意到跟随在他背后出来的两个年轻的男人。他手里拎着换下来的服务生的衣服,因为觉得有些脏,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