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着冷奶奶,他们肩并肩,笑里含着悲伤,一齐朝她摆了摆手。
那是个再见的手势。
丛蕾的头磕在车窗上,登时醒过来,冒了一身的冷汗。她方寸大乱,再也不敢睡觉,整整枯坐了两天。到了火车站,丛蕾直奔医院,冷奶奶的病房在医院单独开辟的贵宾区大楼,里面住的病人非富即贵,没有证明禁止通行,丛蕾一个穿着普通的小姑娘,既找不到熟人,又拿不出探病的证据,保安三番两次将她轰出去:“除非有家属的允许,我是不能放你进来的,懂吗?”
“我奶奶真住里面,就在502号病房,不信您现在就让护士去看!”丛蕾急促地说。
保安被她缠得没办法,打了个电话到五楼的护士站,问丛蕾:“你奶奶叫什么?”
“丁瑞兰。”
保安把名字报上去,“嗯”了几声,奇怪地说:“你是不是找错医院了,这边没有叫丁瑞兰的病人。”
“没有?”丛蕾惊愕地叫道,“我前些日子才来看过她,她就住在502,怎么会没有?您能不能再问一下,是不是看错了?503呢,503有没有?”
“人家护士都说了,没有就是没有,”保安不耐烦地说,“行了,赶紧走,别在这儿捣乱。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