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入地狱,冷千山用“猪扒”给这场约会划上句点,害得她前功尽弃,颜面尽失。
新仇加上旧恨,丛蕾的怒气排山倒海而来,眼眶含满生理性的泪水:“我要杀了你,大混蛋!”她嗓门颤抖,气得口齿不清,“我sa了你!”
眼看丛蕾快厥过去,冷千山察觉到事态严重,只能将自己的斥骂往后推一推,试探地说:“你至于吗?”
“啊——!”丛蕾的脚重重跺着地面,吼出一个女高音,惟有咆哮才能表达出她的怒意。
冷千山后退两步,耳朵疼。
丛蕾身子来回打转,一拳打向他的肋骨,她一发疯,冷千山反而镇定下来,等到她转速变慢,他递给她一把指甲刀:“好了,不是要sa我吗,来,你sa吧。”
丛蕾果然被唬住了:“你还随身带着指甲刀?”
冷千山跟她磨嘴皮子:“你也不看我等了你多久,我不得找点事儿做啊。”
“我就知道!我就知道!”丛蕾跳脚,拆穿他,“你就是故意的!你都不住在这里,你压根就不是下来倒垃圾,谁倒垃圾里面只装两张卫生纸!”
愁人。
冷千山说漏了嘴,继续捂住耳朵,却挡不住丛蕾血与泪的控诉,他烦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