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,他摇摇头,让丛蕾继续看电影,丛蕾茫然噤声,见裴奕看得专心,她暂且按下疑虑不表,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电影上。
小八目送着帕克去上班,小八成为了家中的一分子,小八见证了帕克女儿的婚礼,再然后,从不捡球的小八叼着球追去了车站。
那一天,帕克没有回来。
丛蕾幼年时喂过一只路边的流浪狗,脏兮兮的白毛打着结,她收集整栋楼的废纸板,给它做了一个安乐窝,里头铺着家里不要的破棉絮,每天雷打不动地去喂它。结果她和冷千山因为土狗的命名权起了争执,她想叫它安娜,冷千山非要让它叫旺财,谁也不让谁。最后冷千山跑去给丛丰告黑状,丛丰怕丛蕾染上狂犬病,又说她连自己都养不活,还敢拿家里的香肠去喂狗,当天拆了安娜的窝,将它轰出了小区。
丛丰说一不二,拥有家庭的最高主导权,为了这件事,她记恨了冷千山好些年。
漫天风雪里,小八沿着铁轨前进,固执地等待着死亡的主人归来,它历经风霜,将自己短暂的生命活成了一场漫长的守候。
丛蕾潸然泪下。
那只未被命名的野狗,它本有希望得到一个简陋的家,结局却是又一次流离失所,命运不由它自己掌握,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