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升旗手是不是换了?”
另一个人说:“比上一届好看,咱们学校真会选人。”
“据说这回选的都是高一的级草级花。”有人打岔道。
众里寻她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就没挪过步,升旗台上托着国旗的不是丛蕾还能是谁?
裴奕双臂一挥,扬起旗摆。做作,冷千山嗤之以鼻,这个裴奕鬼影缠身,哪儿都有他,动作这么大,也不怕抻了筋。丛蕾在日记里写过,说裴奕喜欢楚雀,既然喜欢不赶紧去追,骚哄哄的乱勾人,不守男德。冷千山满心想上去推他们一把,让这俩吧唧亲个嘴,好让丛蕾死了那条心。
“你喜欢左边的还是右边的?”
“右边的吧。”
这些吊丝还妄图意淫她,冷千山烦得要死。早知道他就应该把丛蕾藏起来,管她自不自卑,总好过现在这样拈花惹草。他很怀念寒假的日子,所有的时光都只有他们两个人,没有其他人。
军训他们冷战的时候,冷千山买了一个迷你望远镜,在阳台上侦查过丛蕾的一举一动,同桌和他相熟,问他在干什么,他说他在观察天象。丛蕾没听他的话,扯着嗓子和对面的人吼口号,冷千山想拿望远镜砸死她,可是看见她那么快乐,他又觉得很快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