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要是他过来了,她又要不得消停。她口里冒烟,灌了大半瓶水,刚一合上盖子,冷千山凭空大变活人,阴鸷地站在盖子后,把丛蕾吓得勃然变色,水含在半道,呛了个昏天暗地。
冷千山拍着她的背,充斥着不容靠近的霸占欲。他体魄高大,留着一个桀骜不驯的平头,剑眉压着狭长的眼皮,在军训的队伍里鹤立鸡群,冷千山对他人的视线置若罔顾,拿纸巾给她擦嘴,丛蕾自行抢过来:“都说让你别来了,你不上课啊。”
“自习。”
冷千山面有薄怒,伸手便要拽,丛蕾后退道:“我一身汗,别碰我。”
冷千山将她盯着裴奕的痴呆相尽收眼底,醋海滔天地说:“老子碰你又怎样?”
丛蕾被晒了一整天,心火正旺,见他又要不分场合耍无赖,懒得和他纠缠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操,冷千山强逼自己忍下怒气,决定不和丛蕾硬碰硬,循序渐进地诱导道:“你们教官是不是脾气不好,我给你转个排吧?”
冷千山后悔自己生早了两年,不能和丛蕾同一届,手把手地看紧她。现在臭丫头招人得很,他对她一百个放不下。都说军训是恋爱的温床,若是丛蕾单相思还好,万一裴奕哪根神经搭错,也看上丛蕾,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