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条的心思打到了他身上。
金总忧伤地望着他:“其实我每次看到你,总想起我的老战友。”
嚯,扯吧!冷千山奇道:“您还当过兵?”
“我当时在云南,那几年……全靠他护着我,”金总感受到他的诧异,即刻入戏,演起了顾影自怜,“唉,你们都觉得我喜欢小白脸,但其实……”
他掏心掏肺,摆出给冷千山讲生平述衷肠的架势,冷千山听他真真假假地怀念战友,乐得节约口水不说话。金总按摩完后,敞着浴袍与冷千山相对而坐:“那时候天冷,他把我的脚捂在怀里……”
金总悄摸把手放到他的膝盖上,深情款款地说,“你们俩长得可真像啊!”
冷千山翘起二郎腿,顺势踢走他的手,似笑非笑:“您想象力还挺丰富。”
他没准备和金总撕破脸,要是他有眼色的话,就该麻利地把那只猪蹄拿开,殊不知金总爱死了他的飞扬恣肆,他打得一手好算盘,借着美色当前,先点燃冷千山的火,再给他加上两把柴,烧掉他两分理智好行事。
然而冷千山小小年纪,很具有柳下惠的风采,当真令人刮目相看。硬骨头难啃没关系,越有挑战性的他越喜欢,金总对他是一见钟情,为了让这只青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