躬屈膝,像是残了腿的哈巴狗,与前一刻的旖旎有天差地别,她趴在冷千山膝盖上,秋波暗送,软绵绵地叫了一声:“老板。”
金总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冷千山:“小冷啊,我看你对咱们公司的小模特不怎么感冒,你觉得这几个如何?”
说实话,冷千山完全不知道会所里还有此等玄机,自从他的审美偏到了丛蕾那儿,便日渐趋于小众化,并没有被美色冲昏了头脑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金总做出给他开荤的阵仗,他不信就为了和他签个合约。
冷千山镇定自若地拂开那女人的手,说道:“大姐,别这样,大家都是劳动人民。”
舞娘:“……”
她的笑意僵成了裂纹,做了三四年舞娘,不识相的她见多了,能把风景煞成这样的,史无前例,他讲话这么不中听,白瞎了一副好长相,舞娘还想挽回颜面,冷千山又跟她唠起了家常:“大姐挣钱不容易吧,辛苦了。”
让人还怎么伺候?舞娘在欢乐场上摸爬打滚,想起自己乡下的爹妈,竟是悲从中来。
冷千山一肚子坏水,金总将他看得真切,喜笑颜开地说:“小冷,你是不是……”他粗壮的手指俏皮地弯了弯,“对女人不感兴趣。”
金总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