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后,脸上火辣辣的,仿佛是她本人干下的罪状。她信誓旦旦地跟楚雀担保冷千山不是负心汉,然而冷千山不单打了她的脸,还执迷不悟,一头往淫窝里撞!
“是是是,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给我泼脏水,我出轨行了吧,”冷千山气死人不偿命,直视着丛蕾,一字一顿地说,“我他妈的,出!轨!了!”
哪有这样理直气壮宣誓自己出轨的,丛蕾气得肝颤,这本该是楚雀和冷千山的私事,可丛蕾大概同理心过剩,眼泪都快被气出来了,冷千山不承认,她觉得他在狡辩,他承认了,她又觉得他厚颜无耻,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想要个什么答案。
冷千山要是和她吵上两句,她还能借机闹一闹,他却弄了出顺杆爬,失望与焦灼一波掀着一波朝人袭来,丛蕾口不择言道:“姓冷的,你混蛋!”
“就是,渣男!”
有人开窗啐了一口,又鬼头鬼脑地缩了回去。他们骂得太投入,一时忘了控制音量,恰恰被就近的住户听了墙角。夜色浓黑,谁也认不清谁,白占了个冷千山的大便宜。
“混蛋?你敢骂我混蛋?”他对丛蕾已是宽宏大量,她胆敢得寸进尺,不知见好就收的原理,冷千山忍不住了,“姓丛的,老子对不起谁也没对不起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