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也是个企业家,屎啊屁的挂在嘴上,合适吗?”
保姆收拾完回到房间,冷千山和他说不拢,也打算走人,冷世辉被他怼得郁气连连,太阳穴突突乱跳:“你以为是我想离开你和你奶奶的?没有我,咱们现在还在那个破房子住着!你老子喝得胃出血,第二天又要爬起来应酬,我是在为谁铺路?”
冠冕堂皇,冷千山烦躁地说:“别推我身上,我让你给我铺路了吗?”
“我不给你铺你能有今天,”冷世辉冷笑,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能耐?”
“不多,也就比你能耐一点点。”冷千山懒得跟醉鬼计较,“爸,你可知足吧,你自己看看你周围的二世祖,吃喝嫖赌什么不来?”
冷千山以前来a市和那些富二代玩过两回,一个个找刺激比他凶得多,他无非是打打架飙飙车,冷世辉就跟天要塌了似的。
“比我能耐,”冷世辉扯了扯领带,似笑非笑地望着他,“你以为你打进医院的人,都是谁来摆平的?”
冷千山眼角一抽。
冷世辉讥讽地说:“是你认的那个绍哥?”他遽然一踢茶几,大喝道,“你看清楚,是你老子!”
冷世辉在外闯荡,责任越重,压力越大,他喝了酒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