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蕾默认。
楚雀明知丛蕾买不起, 还是多了这一句嘴,复杂地说:“他对你真好。”
丛蕾听着别扭, 觉得她话里有话。
冷千山心不在焉地玩着牌,隔三差五就往楚雀的方向瞟,常泽怼他的肩膀:“有完没完, 你媳妇儿又跑不掉,瞧你那眼珠子, 都给瞅凸了。”
冷千山收回目光:“出你的牌,少盯着我。”
楚雀迟疑道:“丛蕾, 你没有把上次, ”她含含糊糊地说,“就是……袁琼之叫你去……那次,告诉冷千山吧?”
她说的是她算计丛蕾,导致丛蕾被打的事, 楚雀自己当了逃兵, 巴不得这不光彩的记录烂进肚子里, 就当没有发生过。
丛蕾错愕地说:“当然没有!”
楚雀平白无故的怀疑, 让她很不舒服。
楚雀道:“你别介意,只是我觉得冷千山最近对我,”她难以启齿,“好像有点奇怪。”
在楚雀的预想中, 她和冷千山的交往注定是一段罗曼史, 最初冷千山还会对她嘘寒问暖, 但持续了不到一周, 他的电话越来越稀松,如果她不打给他,他就不主动找她,仿佛是没了兴致,留给她的时间少之又少。约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