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想什么?”楚雀的神色由阴转晴,丛蕾好奇地问。
“没事,我们得快点,当心迟到。”楚雀跳上公交车,她自诩比一般女生成熟,认为丛蕾是不会理解她的深谋远虑的。
冷千山被遣送前,除了丛蕾,其余人都有去给他送行,弄得像个声势浩大的告别会,当晚冷千山到了a市,头一件事就是打电话骂丛蕾,“白眼狼”三个字她已经听腻了,丛蕾把听筒抱在怀里,自己剪着手指甲。
冷千山损了个痛快,那头响起挂断的“嘟嘟”声,丛蕾放好听筒,从柜子里翻出电话本,本子多年无人使用,纸页发脆泛黄,她一丝不苟地搜寻着里面的名字,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。
她得找到她妈妈。
丛蕾将与她母亲有关的亲戚电话悉数抄下来,把电话本放回原处。那次丛丰大发雷霆后,若非必要,两人一天仅能说上几句话。自从她妈丢下他们父女远走高飞,没有回来看过一次,仿佛丛蕾不是从她肚子里拽出来的,将她忘得一干二净。
丛蕾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,以及,自己到底是不是……丛丰的亲生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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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千山离开云市的新闻不胫而走,一时间几家欢喜几家愁,镇场子的没了,又有人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