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出事,她快急死了。”
“废话。”冷千山得意洋洋,不然她以下犯上,他怎么会不和她计较?冷千山冷静下来,稍作分析,首先那帮人肯定不是学生,学生不敢搞那么大阵仗,也不可能是社会上混的,他们没那么孬。
他精神不济,思索着自己有没有接触过类似的人,楚雀沾湿了棉签,给他涂嘴唇:“渴不渴?你现在还不能喝水。”
冷千山不自在:“我自己来。”
他手上全是伤,楚雀不同意,冷千山左顾右盼:“那你让丛蕾来。”
大壮插嘴:“我不行吗?”
冷千山:“……成吧。”
楚雀觉得他可爱极了,大壮一米九的个子,缩在床沿肉麻地给他涂嘴唇,叫人直犯恶心,冷千山后悔不迭,让大壮离他远点,对楚雀说:“辛苦你了,早上吓到了吧?”
“你没事就好。”楚雀温柔地说。
丛蕾听见屋内的交谈声,她在誓言里做了交易,要原谅冷千山,他如今脱离了危险,她也没必要再待下去,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,楚雀探头喊道:“丛蕾,冷千山叫你。”
丛蕾不情不愿地推开门,冷千山泰然下令:“我要住单人病房。”
“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