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千山坏话,楚雀把后半句藏在心里。
一听丛蕾心情不好,冷千山立马浑身舒坦,他给楚雀买了一杯热饮,白昼当空,挂着一顶冷太阳,温度不升反降,冷千山穿得少,楚雀取给他一只手套:“你捂一捂,当心长冻疮。”
冷千山拿着一比:“我戴不下。”
他没有说他不戴,而是戴不下。楚雀心花怒放:“你可以只揣半个手掌,你看,这样。”
她露出一双白生生的手,手指纤长,冷千山本想拒绝,可眼前不合时宜地晃过丛蕾那圆圆的手指头,他说不上为什么,鬼使神差地接了过去。
楚雀姜黄色的手套箍在冷千山的大手上,一呼一吸间都笼上了薄薄的暧昧,一个情窦初开,一个心烦意乱,在苍茫的冬日里,默契地指向了心照不宣。
*
丛蕾家里一片狼藉。
当人倒霉时,喝凉水都塞牙缝,丛蕾知道冷千山今天不在家,中午去冷奶奶那里蹭饭,一下来,便见丛丰坐在沙发上,看样子是专门等她回来。
丛丰每隔周末都会去陪那个女人,这么早回来倒成了怪事。丛蕾只作不知:“我进屋做作业了。”
“我有话问你。”丛丰严厉地说。
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