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发情?”
“胡说八道!”冷千山下不来台,“赵卓佑的话能信?”
往常要这么损他,他早就暴跳如雷了,其余人一对视,不问自明,他们拽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把柄,顺着竿子往上爬,东一句西一句地奚落冷千山,他被他们吵得一个头两个大,一虎难敌众犬,斥道:“瞧你们小人得志,找个媳妇儿还不简单?”
常泽整暇以待:“那你找啊倒是。”
“我那是不想找。”冷千山咬死不认,“出来玩一趟老聊这种媒婆话题,俗不俗?”
“得得得,我们俗,”钱煜煽风点火,“谁再说我们冷哥缺根弦我跟谁急啊,人那是‘发自内心’的不想找。”
“赌我是吧?”冷千山被他们一激,掏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,劈头盖脸地问,“喂,我在游乐园,你要不要过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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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人探究地审视着楚雀,样貌不错,气质也好,钱煜问:“千山,这不是你妹妹的同学吗?”
他们见过她一次,却没往那方面想,赵卓佑道:“我记得你叫楚雀是吧,一中初中部的校花,”他朝冷千山竖起大拇指,“可以啊你。”
赵卓佑贼精,话是这么说,但总觉得冷千山不像是为情所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