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“不找就不找,你也休想拿这个来威胁我,”丛蕾自杀式地挑衅,“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你的奴隶,你把香水拿回去,我不稀罕你的施舍!”
“你不稀罕?”他凶相毕露。
丛蕾狗胆包天:“不稀罕!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冷千山一片真心被丛蕾践踏,头发都给气直了,“没见过你这种无耻鼠辈!”
他火冒三丈,把门打开:“你给我滚!马上!”
冷奶奶趴在门上偷听,一下踉跄地跌进来,冷千山扶住她,怒道:“奶奶!”
冷奶奶悻悻地说:“我这不是担心你们……”
丛蕾摔门而出。
她回到卧室,抱着那本日记,边哭边撕,一页一页地扔进钢盆里,那些无望的爱恋一旦出现在光天化日下,通通成了羞耻。它们被一把火烧成灰烬,丛蕾跪在地上,痛哭流涕,冷千山的刀插在她的胸口拔不出来,她擦干眼泪,拢起散落的黑灰,还得继续顶起这绝望的人生。
冷千山一夜未眠,凌晨五点多起来帮李阿婆出摊,他给一个大爷称好芹菜,轮到下一个人时,戴围巾的女孩冲他展颜一笑:“嗨。”
楚雀。
不用说,肯定是丛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