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说话,冷千山眼观鼻鼻观心,手在她的背上乱抹一气,把她衣服往下一拉。
“好了,剩下的你能自己擦的就自己擦。”他把药瓶递给她,教她怎么用,丛蕾的后背被他看了个精光,冷千山对她自然起不了什么邪念,他钟情的是胸大腰细腿长的模特,何况当年丛蕾穿着开裆裤满街跑时还得他带着她去撒尿,可一安静下来,总归是说不出的怪,为了驱散这种感觉,冷千山一掌拍在她的腰侧:“肥姐,你这猪腰子够炒五盘菜了。”
“冷千山!”
丛蕾绷紧的那根“男女有别”的弦被他挥刀斩断,她是内外交困,千分万分的不得已,才会逼自己接受他为她上药,而他见缝插针地损她,总能以一己之力毁掉她大半的自信,丛蕾不顾身上还疼着,把他赶出卧室外,被冷千山连骂了几声“白眼狼”。等他走后,丛蕾躲进被窝里,握着那瓶窄窄的香水翻来覆去地看,指腹抚过瓶身的英文字母,
她一直都想拥有一瓶香水。
尤其是夏天最难熬的时刻,她做梦都能梦见自己在喷香水。丛丰生活节省,留给她的零花钱并不多,在他的观念里,住在家吃在校,一年四季都穿校服,该交的费用都交了,哪里还需要额外的支出?他若要拿钱,她便收着,但从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