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的心病,他竟然会记在心上!冷千山总是先不留情地打她一棒,再喂给她一颗甜蜜的糖,让她防不胜防。丛蕾仰着头,嘴角往下撇,是个委屈的表情,肌肉却又牵动着笑,气流从她鼻腔里呼出来,窜出一个小小的鼻涕泡。
冷千山捂住眼:“噫!”他把纸巾甩在她脸上,“擤干净擤干净!”
丛蕾恨恨地扯下纸,将满腹的情绪憋回肚子里,发出轰隆隆的鼻涕声,打雷一样,冷千山嫌弃地说:“五楼感应灯都要被你擤亮了。”
丛蕾揉揉鼻头,把香水装进盒子里放好,冷千山却一把拿起径直往外走,丛蕾忙问:“你拿去哪儿?”
冷千山理所当然:“当然是还回去。”
哗啦,丛蕾的花谢了,她就知道冷千山不会轻易让自己如意,不情愿道:“可你说这是送给我的。”
“你不是不要么?”冷千山说,“你亲口讲的,我可没逼你。”
丛蕾:“……”
又来。
她负气地躺回床上,既不反驳,也不求他,剧情没有按照冷千山预期的发展,他只能自己跳到下一步:“给你也可以。”
他摆起谱:“叫声冷哥来听听。”
丛蕾不懂他对这个称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