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朋友,她能有什么朋友,那块红烧肉被丛蕾嚼出一股苦味,她问道:“奶奶是不是很失望?”
“不怪你。”冷千山鼓舞她,“剩菜就交给你了,明天中午来我家打扫干净。”
他打开药箱给她上药,丛蕾不想待在客厅,也许丛丰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,万一被他撞见自己这副鼻青脸肿的样子,她应该怎么说?
说是摔跤碰的?算了,傻子都不信。
还是老实说被同学打了?那他会生气么,是会为她出头,抑或漠不关心?
丛蕾既想知道丛丰的反应,又害怕被他知道,矛盾着要不要如实汇报,木讷地端着碗,连冷千山把裤腿给她卷起来都没注意。冰冷的毛巾敷在她的腿上,她一个激灵,望向自己粗壮的小腿,排斥地想要遮住脚,冷千山不让她动:“冷了?你现在要冷敷,明天才能热敷。”
这次不像上次痛经,她当时不清醒,趴着看不见冷千山的脸,自欺欺人地也就过了。现在他们面对着面,丛蕾很抵触露出自己的身体,即便是无关紧要的部位也令她感到罪恶,她别别扭扭地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
冷千山真的就把酒精递给她,丛蕾的体积大,压根够不着脚踝上的伤口,她弯着腰去涂膝盖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