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丛蕾身上:“当然要打,揪到一个是一个。”
丛蕾从头到尾就像是木然的哑巴,目不转睛地盯着校门口,仿佛并不关心她们会怎么处置自己。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押着丛蕾,走进一中外面一个正待拆迁的小巷内。他们推一步她走一步,带着一股萎靡的死气,缓慢得如同丧尸。
袁琼之被丛蕾这副上刑场的样子恶心到了,只觉她装得老老实实,其实满肚子的坏水,袁琼之明知故问道:“听说我的书包是你和楚雀一起扔的?”
丛蕾一言不发地蹲在地上,袁琼之的嘴唇在她眼前上下阖动,一桩桩数落着她的罪状,她却恍惚听不清她的话。
楚雀算计了她。
她们说,她只是楚雀的一条狗。
她们说得没错。
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,只有她还天真地做着“她们是朋友”的美梦。她总是在一个可悲的循环里无休止地打转,宛如荒诞喜剧的结尾,那块盾牌死到临头才知道,自己用力掏出的真心,对主角来说根本不足挂齿。
她只是一个道具,一块锈了的盾牌,随时可以被弃如敝履。
“到底谁给你的自信,就凭你也想来挑衅我?”袁琼之扯下她的书包甩到泥潭里,黄毛女拿出一把小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