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还处在战斗后激切的亢奋中:“她会这么说你,都是因为我。”
丛蕾反过来安慰道:“没关系,她爱说就让她说吧,我都不生气。”
“你……”楚雀被她的温吞噎了一下,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你现在是我的朋友,她说你就是说我,我当然要替你骂回去。”
原来有朋友是这种感觉。
她会因你被人侮辱而气愤,在你受委屈时,愿意为你出头,替你生那份本属于你的气。丛蕾被人关心着,心脏灼热的温度扩散至全身,烘得五脏六腑暖洋洋一片,那些因绰号而产生的郁闷一扫而光。
丛蕾反思自己,彻底摒弃了苟且偷安的想法,死心塌地地想,今后不管上刀山下火海,她都要对得起楚雀的这份情谊。
上午最后一节是音乐课,要去到另一栋楼的音乐教室,路上楚雀又问起冷千山:“他有没有女朋友啊?”
丛蕾:“我也不知道,我们真的不熟。”
“可是他还愿意给你他的电话号码诶。”
“那是我……问他奶奶要的。”丛蕾心虚地说。
楚雀不休道:“你们就住楼上楼下,就没见过他和哪个女孩子在一起过?”
丛蕾仔细一回忆,居然还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