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能得知裴奕许多不为人知的消息。
真羡慕她。
楚雀轻蔑地说:“就她那么丢人,要不是裴奕不让我说出去,我早给她传开了。”
裴奕扫完凉亭过来,听见自己的名字,清清朗朗地问:“编排我什么呢?”
丛蕾做贼心虚,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,拿着扫把弯腰作潜心扫地状。
楚雀不以为意:“说你纵容袁琼之。”
“没办法,”裴奕无奈地说,“袁伯伯总让我好好照顾她,她现在不太懂事。”
楚雀反感道:“她不是不懂事,她是恶毒。”
裴奕打起圆场:“好了好了。”
丛蕾被裴奕抓住在背后论人是非,满心以为他会看不起她们,却见楚雀大大方方,两人言谈间亲昵而热络,而她可笑地杵在一旁,像个坏掉的电灯泡。
“丛蕾,”裴奕安慰完楚雀,眼眸清澈地望着她,“这阵子就拜托你多帮我照顾一下楚雀了。”
丛蕾受了他的嘱托,五味杂陈,郑重地应下来:“好。”
她兀自扫着落叶,耳后不时传来他们的说笑声,心脏结出一颗颗酸涩的果子。解散时间一到,丛蕾背着书包要走,裴奕却叫住她:“不着急回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