级的打架能算打架?头发长见识短。”
丛蕾嘴巴不机灵,只能输出不能防御,每次冷千山一摆出他那套歪理邪说她就不知道要回什么,这两天晚上的气温低,冷千山脱下夹克后只留了件短袖,露出劲瘦结实的肌肉,丛蕾又想起裴奕的臂膀了:“你……”
冷千山体贴地说:“放心,没受伤。”
“哦,”丛蕾道,“其实我想说的是,你真骚。”
这种无伤大雅的讽刺对冷千山的杀伤力基本为零,他道:“骚也比你裹得跟个修女似的好,回家还套个校服,你这么热爱校园我怎么没发现呢。”
说着就要上手扯丛蕾的校服,丛蕾平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,可惜今天自我忏悔时间过长,一时没顾得上,两人搏斗一番,冷千山趁机拉开她的校服拉链,丛蕾顿时炸了毛,凶狠地打开他的手:“你神经病!”
她手劲重,冷千山不妨被她打痛了,手背上留下一个鲜红的五指印,他不悦地说:“你吃错药了,发什么疯?只敢跟老子横,也不想想之前看见我那副怂样,”冷千山鄙夷道,“胆小如鼠。”
冷千山的父亲和丛蕾爸爸丛丰以前都是电器二厂的员工,市场经济的蓬勃兴起加速了厂子的灭亡,新时代的洪流只留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