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然后就看向了坐在镜头范围外的盛景珩。
“盛老师,我们可以开始了。”
盛景珩看着她,温柔颔首:“好。”
两人要开始做的事,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,而是就是他们平常待在录音棚会做的事。
只不过,之前是想新歌,现在则是老歌重弹,临时做出各种变调,改编,练习编曲能力。
除了最开始的一段互动,之后直播的两个小时,南越都是没有再看过弹幕,甚至都没有看过镜头。
视线要么是在换着弹的乐器上,要么是固定在一个方向——来得早的观众都知道,那边坐着盛景珩。
偏生就是这样的一场直播,观看人数却是越来越多,轻轻松松就占据了雪球视频直播人气排行榜首位。
微博热搜那边,#南越直播#也一直稳挂第一,热度只增不减。
本来还有一些其他的乱七八糟的热搜,或是带节奏,或是过分解读,都被直接压得死死的,一点水花都是没有溅出来。
直到最后,南越都是没等来,那几个口口声声说她买断了署名权的,无名作词作曲家。
通过小五的转达,她知道了,因为她这场直播,网上开始换了种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