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机会花钱是吗？”
盛景珩含笑看她，眸中映着晨光，闪耀动人。
“或许是吧。”
南越对上这眼神，心脏自发地噗通噗通跳，她微微转开视线，压住身体本能反应。
随后轻咳着道：“盛老师，能不能别这样看我？”
“嗯？为什么？”盛景珩一挑眉，缓慢的嗓音中似乎带着些许循循善诱，想要引她说出真心话。
“当然是因为，”见他还当真要问个所以然，南越就又将视线转了回去，定在他脸上，“盛老师你太好看了，一不小心，就会不自知地对我用上美男计了。”
她说得这般理直气壮，神色间，也完全理所当然。
使得盛景珩不由略微垂眸，低低地笑，眼神触及她在阳光的折射下，仿佛闪着光芒的柔顺发丝，就终是忍不住抬手轻轻一抚。
“那你，中计了吗？”
就这样被他摸了下头，南越都是有些愕然，然后下意识退了两步，看着他慢慢敛了笑，眸中温柔也慢慢褪去，蒙上一层乌黑阴影。
“我……”南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，有几分不自在，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是吗？”盛景珩嗓音低沉，恢复往常的淡然，“